“这饼怎么样?像不像?”三个青衣客围坐在客栈最醒目的位置随意的交谈着。
他们眼是看着来客的但手却把弄着块大饼,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
客栈老板看着都有点着急,这不纯粹蹲着茅坑不拉屎吗!但你去赶吧就不合适,那你不赶他们又碍着你赚钱!
这种客人不得把自己气个半死?老板叹了声‘唉’又继续了自己气自己的戏目。
此客栈并非许旻就职的客栈而是他当初下了断崖的客栈,名叫客来。
而这三个青衣客便是青蚨派的门人,最近几日青蚨派门人已经将这个片区围了起来,
分出一部分人搜山,一部分人找个人口密集的地方盯着,找着许旻口中描述的光头虬髯大汉。
“这么久了,我看谁都像要不直接点?”样貌轻浮的貌白男子回了声。
“可以,不过要去你自己一个人去,杀了剐了都无所谓,反正师傅怪罪下来,别跟我们套近乎就行。”一带着披纱斗笠的女子语气平平的回着,她是闭着双目的有些像在练功。
“怪罪?余师妹与师傅时常彻夜长谈讨论功法如此亲密,他这么舍得呢?”
“大胆,李饰你竟敢随意称道师傅,莫不是要欺师!”
玩饼男子将饼一掌拍在桌案上,面饼一声不响便化作了齑粉。
“张山,师傅都不在你发什么疯,莫不是以为老子怕你!!!”
“闭嘴!”斗笠女子终是把双目睁开,眼芒如尖刺仿佛瞬间顶在了二人的脖颈,二人这才消停。
客栈老板见桌上没有菜瞬间心喜,见情势稳了下来便急忙赶了过来问道:“几位客官这菜吃的可好呀?”
“再来一个面饼。”
斗笠女子打断了客栈老板的话,这话一听老板他那刚刚搓起来的手也顿了下来,只得直直的点头称是。
这三玩意儿要搁着耗死我呀!!!
客栈老板一转身脸上的痛苦面具就直白的告诉了走动送饭菜的小二哥,他也只得悻悻的吩咐了声又跑回柜台位置上了。
入夜,三人回了原先定下的一家相对安静的客栈,名是归鸿。
“青素徒儿可回来了,可有收获,上去和为师详谈吧,其余二人便都去休息吧!”
“是!!!”三人作了个拱手礼便各自走开了。
因为弟子客房都差不多李饰和张山是有一段同行路,李饰便开了口“张师兄,要不要去青楼喝喝花酒,解解馋呀。”
“滚!!!”
“好!好!好!”李饰也不在意独自拐了出去,只是走时嘴边呢喃着什么,张山也没听清。
直到李饰出了客栈门他才舒了口气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马屁精、死舔狗,两样都得不到,哎!憋死你!哈哈哈!!!”
那晚寅时末,坐看台里的许旻做了个收功吐气的姿势便睁开了双眼,顺带舒展了下有些麻痹的腰身咯咯响的扭了几下。
便瞥见老板娘从后堂过道走了出来,她眼睛有些浮肿目光里润着微红的血丝。
许旻终究是有些一些内疚的便迎了上去缓缓开口问了句,“没事吧?”
老板娘没有了往常的多话只是半耷拉着眼皮,眼眉低垂的斜望着地板平平的回了句,“做事吧。”
“好的。”许旻也不多想,按往常一般把桌椅摆放好用湿布擦上一擦,扫个地便在柒儿的注视下出了门,白天的活有其他人干的不用他操心。
许旻在赌坊站了一个上午,才找到空余的机会找王泉问了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