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又把空调调低,抽出空来刮了一下公输英小巧的鼻子,语气中带着慈祥:“而且我们暂时还需要忙碌于各自的生活。张叔还要照顾你呀。”
公输英有些着急,难道是自己阻碍了张柏的生活吗,正要开口解释,张柏却憨憨地笑了两声,掐了两下公输英的脸蛋,笑眯眯地道:“怎么,关心你张叔啦?放心吧,其实我们还在互相了解,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公输英听完,沉默地把空调调到最大,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柏没再逗公输英,他继续开着车,穿过市区,跨过庐阳大桥,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平凡又安稳的抚游县。
车刚停下,张柏正要说什么,公输英就急不可耐地跳了下去,陈沫沫给他抹的驱除臭味的药剂已经接近失效,他快要被如影随形的臭味熏得晕过去了。
“小英,你快去洗洗,我到时候帮你拿衣服。”
张柏一边取下副驾驶的座套,一边冲着公输英喊道。
“知道呕了。”公输英差点被呛得吐了出来,他赶紧先把人脸阴蛇虫的材料放到二楼藏好,然后火急火燎地冲入卫生间,一股脑地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四十分钟后,公输英就穿了一条大短裤,全身通红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至于张柏说什么“这些衣服都得扔了啊”,他也只能装作没听见。
他锁好房门,先把素材放进了具有保鲜功效的口袋中,再拿出那枚同样被洗得光亮无比的小圆片,躺在床上回忆着陈沫沫的话。
你想好结果了,就试着把真气注入这个小圆片里,然后默默念上十遍“我爱陈沫沫”就可以啦。
跟那唬人的游方道士一样。他吐槽一句,接着随意地把小圆片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调息片刻后,就掏出了那件让他又爱又恨的“练功服”。
炼气,一日不可懈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