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剑修的不修术法只是不修高深的术法,因为那同样也是一条道,就和剑道一样,人的精力就那么多,白钰清才也才不到二十岁,能悟得一剑神通已经是旷世奇才,那日林中除他外还有三个破关山,却再也没出现第二个神通。
也不知为何,不修术法的白钰清有着相当高超的易容术。
换了身绫罗绸缎再次站到大堂,看着又一位很少布料的女孩迎上来。
李怀瑾酝酿了一下情绪。
“黄海燕,你他妈还我老婆!”
这一嗓子镇住了半个大厅的人,但很快就该吃吃该喝喝,最多就是在身边侍女的胸上掐一把,在赌桌上多扔两个筹码,然后开始看戏。
这种事太多了,隔几天就会有人来一次,人到底在不在白马庄?肯定在啊,周边能出干这种缺德事的就他们一家。
面对李怀瑾这种情况,倒也算得上熟门熟路了。
李怀瑾一嗓子喊出去,就有人赶忙迎上来“这位公子,这位公子!您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咱这可都是正经生意,咱这白马庄的人,可都是正儿八经签过卖身契,您说您老婆在白马庄,这怎么可能呢对吧?这到官府那一查,我们这生意可就黄了,我们怎么敢让有夫之妇来呢?您说对吧?”
李怀瑾歪嘴一笑“你说不在就不在?你们手下的人去我那把人抓走,还嚣张的说是你们白马庄动的手,让我寻仇就来白马庄,现在我来了,你又和我装孙子?”
这事又有点拿不准了。
白马庄的人这么干过吗?当然干过……甚至还有过更过分的操作。
当着面抢人算什么啊?有的大客户等不及,当着面验货都属实正常。
但这事就是能做不能说。
不过这样一来,这管事的就又换了个策略。
“哦?那公子这么说,是要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去找我老婆!”
李怀瑾说罢,就大步流星向里走去。
管事的也没拦。
都等着李怀瑾走到后面酒池肉林,到了那没了众目睽睽,那还不是任他们拿捏?
李怀瑾一边大步向前,一边嘴上还嘟囔着。
“谁的人都敢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李家二少!家父李贺兰!”
不用白不用,要是能掐起来才好。
那管事的倒是一愣,你要说别的姓他说不定还觉得对方可能是装的。
但李家不同。
李家有点特殊。
江西有势力的李家,就一个。
但他还恰巧知道,真的有个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