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烟似乎要把理智也烧干掉,人们逐渐欢呼了起来,张兼济已经走了一会,李怀瑾看着那篝火。
“你那俩护卫呢?”他突然问到。
商素秋似乎很鄙视他的智商,指了指天上,示意这场雨。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他们能不能及时赶回来,或者你能不能立刻联系他们。”
“你什么意思?”商素秋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警惕的召过那个侍女,捏住脑后的钗子。
“啊,就是。”李怀瑾挠了挠头,握住了腰间的剑。鉴于他的剑比寻常剑要短,还要细,又没有刃口,他一直未给它配鞘。他有一种冥冥中的预感,他的剑还不是完全体。
他用狂躁的闪电裹挟全身,迅速突入人群,被电到的人无不惊叫着躲开。
李怀瑾一路闯到人圈边,看他们极其坚定的挡住自己,毫不客气的用剑身打在他们腰腹,直接横扫开。
再次蹋前一步,电光石火,夹杂着电光的长剑重重劈下,打散了那祭台。
李怀瑾拄着剑,毫不畏惧的从火中提起一物。
刺鼻的烧糊味冲击着鼻腔,那还未能被完全点燃的下部挂着血丝。
李怀瑾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这一刻的心情。
他看了看那对拿着仔糕的夫妻,那女人一脸苍白,带着大病未愈的虚弱。
哈。
真是,太幽默了。
李怀瑾提着手上的东西,向商素秋示意。
商素秋意识到,自己包了一下午的肉馅是什么了。
她知道自己还劝李怀瑾,说体谅贫民家没有肉食的,那肉食是什么了。
李怀瑾把手中的东西转向自己。
那是一具,被剔干净血肉的,婴儿尸体。
“你,你怎么敢砸丰大人的祭台!”一个看着像族老的人拄着拐指向李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