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来，一个是叫李怀瑾缴纳商会的会费，另一个是因为他们要邀请个什么大官，说是全体掌柜都要去作陪，更主要是做个表态。

大官还没去，但他们必须到。

本来李怀瑾还想要不要去看看，但是想了想，张兼济和商素秋哪个不是一人下万人上。

一路行来的小队似乎又重逢了，只是可惜白钰清不知道去了哪。

当日离开时，张兼济把李怀瑾叫到一边。

“看你还能这样悠然自得，应当是麻烦事还没找上门来？”

“今天那个还不算麻烦？”

张兼济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算什么麻烦。”商会这种东西，不过是羊圈里毛长的好看的羊。

张兼济和商素秋，都是有资格决定哪只羊去死的人。

李怀瑾本以为他想像商素秋一样提醒自己拜拜教，又或者是那波身份没能全弄清楚的刺客。

却没想到了从张兼济口中听到了一个足够陌生，足够异样的名字。

一个怎样都不该和京都联系在一起的名字。

“李怀瑾，李贺兰来找你了。”

“你跳啊！”

“你闭上眼睛！”

“你又不让我看你叫我过来干嘛！”

“……总之你不许看！”

两边世界的差异还是很大的，比如说认知方面，如果让妖精在自己面前光脚跳舞，她大概只会觉得李怀瑾的系统有些奇怪。

但是在商素秋看来，这件事相当羞耻。

上次陪她实地考察时才知道，洗月祭的祭司穿的特定服装，是没有鞋袜的。

除此之外，还要在身上画许多图案。

今日连彩排都算不上，只不过是日常练习，商素秋自然不会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