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年调任。记,任警长,70年调任NB,任见习督察,71年调任C旧,任督察。
“72年受C旧委派前往长兴,到现在已经有十一年了。”
“黎瑞权是联系你的最后一个CIB高层,同时也是你脱离警队前的最后一个上司。
清脆的话语在整个办公室内响起。
包括卓凯、李鹰,在场的所有警队人员都对覃欢喜升起了崇敬之意。
从60年到现在,23年服务于香江警队,这种坚持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
“81年,黎瑞权身死,你和警队失去了联络。”
“可谁也不知道就在黎瑞权死亡的一周后,你的妻儿遭遇袭击,双双亡故。”
“我问你,覃欢喜,你恨吗?”
什么?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尽皆脸色大变。
尤其是卓凯这个最熟悉黎瑞权身死的CIB总督察更是满脸震惊看着边上那个满脸沧桑的中年人。
同一年,黎瑞权做为覃欢喜的上司死了,妻儿也死了,这中间要说没有关联,谁也不敢相信。
“恨。”
再度被挑开心中的伤疤,覃欢喜脸色一变再变,身躯微微颤动。
牙齿咬着惨白的嘴唇,甚至留出了血渍,双眼布满了血丝,那是无尽的忿恨。
就像一匹失去了族群的孤狼,只剩下暴虐和凶戾。
所有人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覃欢喜,没有人敢想象这个年仅四十一岁的男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人间惨剧。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