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女士皱眉:“算了,反正这里是蒙德,就算那疯子真的有你说的那么恐怖,手再长也伸不到这边来。”
“哟,愚人众的车队,居然还能让我碰到这种好事?”
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在车架旁响起,听到这个声音的鸭鸭和女士脸色一变。
好熟悉的声音,或者说好熟悉的人。
鸭鸭无奈探出头去:“喂喂,你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啊,我们在哪你在哪?”
“怎么能说是阴魂不散呢,璃月和蒙德可是自古以来的友邦,我来这里玩两圈难不成还有什么问题吗。”
顾三秋看到鸭鸭之后露出了微笑:“你还真敢来啊,就不怕我把你们在璃月的一切全给掀了?”
鸭鸭甩手扔出了一瓶酒:“呵呵,你可别吓我,你布下那么大的场面,所谓的目标应该不会只是那一点点产业。”
“这瓶火水就当是给你的贿赂了如何,而且如果真把我们的产业给掀了,那就只能证明你是个短视之人罢了。”
顾三秋脑袋一歪,接过火水之后直接开瓶喝了一口。
“什么布局,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么耗费脑子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我只是一个单纯的莽夫而已。”
“呵呵,希望如此吧。”
鸭鸭示意车队继续前进,顾三秋则是坐到了一旁的长椅上,手拿酒瓶陷入了沉思。
这只鸭不会是发现什么东西了吧,战士敏锐的直觉也能够用来其他方面的?
让他去担任心理疏导师岂不是一年就能在玉京台附近买套房。
“算了,看出什么来也没关系。”
顾三秋将酒瓶收起,虽然和老爷子他们比起来,自己掌握的信息简直是少得可怜,但是和鸭鸭他们比较的话,说不定某些事情自己还知道的更多。
只不过是可能被对方察觉到一丝苗头而已,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