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清醒?那你有没有看到我当时是个什么状态。”
阿贝多问道:“你想说的就是精神体再次变幻,甚至可以说用‘脱胎于己身’这样的情况吧,但是我对此也没有一个合理的猜测。”
“但是你本身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变化,如果非得说的话,那就是你身上的岩元素力让人感觉更加沉重了,甚至连风火都惨遭压制。”
压制?
不应该啊。
顾三秋皱眉,自从第一次在稻妻熔炼己身道路,他的基础就已经定下来了。
可以出现主次,但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压制,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现象。
“看来我得去找一找那位好叔叔问下细节了。”
总感觉这不是什么好事。
某个小酒馆,顾三秋拎着一瓶好酒坐到了温迪对面。
“每天都在喝酒,魔神会不会酒精中毒。”
温迪干脆地伸出两根手指:“问事情需要两倍的价钱。”
“没问题。”
顾三秋招呼了一声酒保,然后拿出了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
“今天他喝的酒算在我账上。”
“嘿嘿,大侄子就是豪气,比你家那老头好太多了。”
温迪嬉皮笑脸:“不过你们这次可真的有意思,去的地方连我都无法探测呢,快跟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