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总算是要突破了?”
顾三秋歪了歪头:“不过也没有感受到命星的力量,是这小子还没有觉醒的意思么。”
钟离忍不住敲了敲顾三秋的脑瓜子。
“他才不是你亲兄弟,你差不多也知道他是异世界的生灵了,为什么还会说出这种完全不经过大脑的话来。”
顾三秋龇牙:“老爹你这就一点都不温柔,人家纳西妲都是用手轻轻地刮一下我的鼻梁,信不信我分分钟转投须弥。”
钟离澹定道:“看来是时候让你重新体验一下父爱了,不如今晚我们父子俩秉烛夜谈一次?”
秉烛夜谈?
确定不是秉烛夜揍么,一只手举着蜡烛,另外一只手把我暴揍的那种。
“他的命星比较特殊,如果没达到那个水平的话是无法进行外相显化的。”
顾三秋来精神了:“那么老爹,你知道我的命星到底有什么毛病么,刻晴点亮命座那么简单,为什么我点亮命座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我这硬件的品质都不算高的话就太离谱了,但是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刻晴元气大伤长卧病床”之类的传闻。
问题就在这里,这就是顾三秋笃定自己的命星和其他人有所区别的证据。
“谁让你小子贪心不足。”
钟离止不住叹气:“命之座,说白了也只是一种对于道路和力量的诠释,就像是官道上的指示牌一样。”
“举个例子,别人的命座指明的顶多是周边数百里的方向,而你却妄图在一处普通的道路指示牌上刻画整个提瓦特的行路指南。”
“这种情况下你半条命没了都已经算是极其幸运的异常情况了,卧床半年不起才算正常。”
“吃撑了,但又没把你整个人撑爆,这就是你如今的情况,明白了么。”
顾三秋懂了,但他还是觉得老爹在晃点自己。
以归终诀为例,看刚才那个表现,老爹明显知道归终诀的下落,但就是不跟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