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钟离解释道：“就像那个酒鬼诗人一样，你以为他多久才现身一次是因为懒惰么，他也在走这一条路，只不过是比我慢了很多。”

“现在他能够长时间显化身形在人间行走，一个是因为如今的蒙德无灾无祸，唯一出现的那次勉强称得上是灾祸的，还被你小子叫上一批人从源头给摁下去了。”

“属地的强大，民众的清灵，这都是那个酒鬼诗人越来越强大的根源所在，毕竟他的路子有些特殊，很多东西也只能这个时候延后补全。”

顾三秋不解：“也就是说实力方面温迪就算没走到头，那也差不多了，迭卡拉庇安可能也是这条路的萌新，那心境方面的提升还有可能么。”

钟离饱含深意地看了顾三秋一眼：“谁知道呢。”

懂了，无论是老爹还是温迪，实力方面短时间之内估计是没办法再做更大的提升了，但是心境方面可能还有点机会。

顾三秋要素察觉，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

“也就是说，我背后站着两个最古老，可能也是最勐的执政魔神？”

突然就很想去搞事情啊，比如说当着枫丹那位的面说她一句“你怎么这么怂”之类的话。

这当然玩笑话。

唯有天理不可与之为敌，可以看做是水神真的怂，但也能够从另外一个角度分析。

那就是枫丹那位知道点什么更为深层次的隐秘，只不过是一直在装疯罢了，完美避开“奥罗巴斯式”的结局。

天理维系者，假设在很久之前的王座之战当中两位巅峰大老全出了问题，和天理作对是否就意味着在消耗高天之上的力量。

此消彼长之下，到时候出问题的肯定就是治下子民，说不定自己也要步了人家的后尘。

枫丹将会成为她的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