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是这么算的,首先酿造方式就有区别,再说几百年的酒也不是说喝就能喝的,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绝对是一杯死。”
顾三秋仰头干杯,看得国崩直摇头。
“就连我都知道酒是需要品的,像你这么喝能喝出什么味道来。”
“品,干杯,无非就是喝酒的形式。”
顾三秋抢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论什么年代,酒的香醇是永远不会变的,会变化的只有喝酒的人。”
“握住武器的人可以是保家卫国,也会是毁灭和平的混蛋,一个道理。”
“酒,喝酒的人么”
国崩懒得计较顾三秋抢酒瓶的事情了:“这杯我敬你。”
“哟,谢谢老板赏脸。”
顾三秋吐出一口酒气:“那么问题来了,你一位至冬国的执行官,此行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不会是和御舆家的某个人有关系吧。”
国崩面色不变:“我就不能是为了参加庆典而来的么。”
“少来,就你这性格,整个稻妻化为火海对你来说或许才是庆典,或者说当年你能够亲手把神之心从你老妈体内掏出来的话,这样的事情才值得你庆祝。”
顾三秋相当咸鱼:“对了,友情提示一下,上一个想要掏了神之心的家伙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罗莎琳么,确实如此。”
国崩澹澹地说道:“扑向毁灭的火蛾却诡异地熄灭了自己的火焰,要是我说的话,执行官也是分两种的。”
“一种是真正的执行官编制,另外一种就是实际意义上的工具人,专门为了夺取神之心而存在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