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脉俱全啊。”
顾三秋手摸下巴:“我在想,如果没有我各种作妖,魈哥有一天真的因为业障的关系陨落,现在待在里面的人会不会有他一个。”
到时候魈哥就只能安安静静地待在里面听他叽叽歪歪了。
对于一个社恐来说,困难的地方不仅是有交朋友这一项,还有一直听一个社牛级别的人物整天整夜在他耳边说话。
突出的就是一个折磨。
“别想了,这件事情你没有做错。”
钟离摇头:“五脉晶石,其实说白了也不过是最后的办法而已。”
“能活着自然是活着的好,在应达身上发生的事情谁知道在这个时代会不会又发生一次。”
顾三秋转念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说法。
“对了老爹,现在能说点不能说的东西了没。”
“你想问什么。”
“你一直让我找的地脉新芽投入到鼎中,难道就和这个东西有关系么。”
“嗯,有一定的关系,不过这个问题你也不用纠结。”
顾少冲接上话:“等我伤势复原之后,搜罗地脉新芽以及各种资源的工作就交给我和黑前辈了。”
“至于家主你,还是继续做你的事情就可以。”
顾三秋看过去:“忘记问了,你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好,我可是很期待你和伯阳戎昭三位老古董尽早上班。”
这种高战力如果不拿过来往死里用,顾三秋都觉得简直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