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让人难以理解的脑回路,放在你身上似乎也只能算是正常。”
阿贝多说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反正你应该也不是个能够闲得住的性格。”
看到这里,阿贝多和语茧也勉强把心收回了肚子里。
上次顾少冲说的话本就有些危险,然后去一趟稻妻又莫名其妙的和自己关系最好的人闹了个大的。
要不是这一小串巧合事件都是大家亲眼见证的,这逻辑都不可能如此简单。
但凡换个环境和思路,他们都要怀疑这是谁设的套,就是巴不得顾三秋马上去死。
“安排,也没有吧,大概率还是回去接着处理公务,路也基本上算是走到头,接下来能成什么样就只能各凭本事。”
顾三秋简短地将渊上透露出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等什么时候我们摸到顶,下面的路还是建议你们不要乱来的为好。”
顾三秋冷笑一声:“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老实一点当个容易满足的人不太可能出事,但是乱来一定会死。”
假设湖与海的区别理论成立,到顶之后想干点什么,那基本上就有凿开边界朝着外界引流,大致类似于灌既农田。
但是考虑到提瓦特大陆这种鬼地方的特殊性质,凿开边界这种事情的危险程度不用多说。
在天上的幕布没有被拉开,世界尚未陷入到最可怕的动荡之前,谁也不知道外面的大陆究竟环绕着多少虎视眈眈的敌人。
语茧忍不住了:“这话你还是对自己说吧。”
“按照常理来进行推断,我们这里最容易乱来的人就是你。”
阿贝多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哦对了,有一件事情”
一股微风拂过,温迪“恶狠狠”的声音悄悄在阿贝多的脑海里面响了起来。
“不能说,难道你希望我大侄子现在就不管不顾地直接掀开乱世去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