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虽然您看上去不算是特别有亲和力,但也绝对不是那种特别难相处的人。”
“或者说,站在您的身前,我不知道为什么,反而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仿佛连身体都舒服了许多。”
“我只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已,毕竟这和派蒙告诉我的也差太多了。”
顾三秋看向了派蒙,随后又把目光放到了空身上。
老婆的锅,让这个身为老公的人来背也没毛病。
“什么情况?”
空假装镇定:“说出来之后你能不打我么?”
就连天叔也都将鱼竿放下,捧起茶水抓起一把瓜子准备看戏。
长者的人生经验被动提醒他,接下来有好戏。
顾三秋眼睛一眯:“这就要取决于你之后的发言了。”
这话说的明显就不对劲。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孩子一不小心打碎了什么东西,不想撒谎和害怕被骂两种情绪稍微叠加一下,就会说出金毛刚才那句话。
在一番解释之后,伴随着天叔爽朗的大笑声,顾三秋的脸色也一寸一寸地黑了下去。
你大爷的!
顾三秋看向空:“可以啊,你们在外面就是这么编排兄弟的是吧。”
空努力绷着脸:“这不能算是编排,只是实话实说,其中把你的真实身份给摘出去了而已,你懂我意思吧。”
“这还不叫编排!?”
顾三秋直接震怒:“扣你俩半年工资,年底分红什么的也别想了!”
“我是真没想到你们会给我来这一出。”
顾三秋抓了抓头发:“你们从一开始就说那个朋友是我不就行了,迪娜泽黛身上不是有鳞病么,那还是我的朋友帮忙做的治疗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