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浣溪这时才想起,看了一眼陈刷锅水的笔名——
香江浪子!
好家伙,这笔名就透着一股刷锅水的味道!
也是她大意了,没想到陈校是这样的刷锅水。
宋浣溪好一会儿,才缓和了情绪,继续看了下去:
凝视着温妮动人的蓝眼睛,我艰难的开了口:“温妮,我们中国人,会把更深层次的交流,留到新婚之夜,这是我们的传统。”
数次过后,大抵我总是用同一套说辞拒绝她,温妮渐渐变的闷闷不乐。
在又一次通宵达旦后,温妮彻底的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千篇一律的舞会开始变的无趣,刚好罗伯特连挂两科,接到了学校的警告,我们商量后,决定暂停舞会,专注学习。
我恢复了早起的作息,看到熟悉的面包店招牌,却总是微微驻足后,落荒而逃。
我以为,我和温妮,从此以后,再无交集。
直到我在歌剧院门口,看到她从一辆黑色的汽车上下来,穿着短裙的她和一个年青人热烈拥吻。
我以为我会愤怒的冲上去,事实上,我如同一只下水道的老鼠,目睹了他们接吻的全过程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后来,我从罗伯特口中得知,温妮,打入了更高的社交圈子,那是一群玩世不恭的贵族青年。
我有些担心温妮的处境,据我所知,那群贵族青年换女伴的速度,堪比伦敦下雨的频率。
我的担心并非多余,又一个雾气笼罩的早上,我在公寓楼下撞到了徘徊不去的温妮,她穿了一条黑色长裙,外面一件驼色大衣,往日里如苹果般红润的脸颊,苍白如死尸。
我把她带到了楼上,给了她一杯热牛奶,她没有喝,睁着蓝色的大眼睛,哭着喊道:“陈,我怀孕了,可是他不打算娶我!”
“他丢给我一百英磅,叫我滚!”
她捂着脸痛哭出声:“我该怎么办,陈!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