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看到了桌上的信,忙快步走了过去,老二比赛完了,却比之前行程更忙,狗狗之歌太火,郭志杉准备给她们录磁带,又有许多新店开张,请她们现场表演,宋浣溪推了不少,只留了周末活动的。
也难为老二百忙之中还帮她去邮局取信了。
想到老二这几天一直央她再写几首歌,宋浣溪决定干脆趁这段时间休息,连同《邮差的故事》,《宝莲灯》的剧本,一起写了。
诸般杂念在脑海中一晃而过,宋浣溪已到了桌前,她拿起信,惊喜地发现,竟有四封之多!
分别来自郭云琛,依然打着荣昌的名号,明报查主编,无酒不欢,以及爱写鬼故事的太太——
嗯,这位太太,已经从爱讲,变成了爱写。
宋浣溪只犹豫片刻,便决定了拆信顺序——郭汉桑第一,无酒不欢其次,鬼太太第三,然后才是查总编。
自从郭云琛拆穿她的马甲,写给她的信就从公事公办的语气变成了情意绵绵,宋浣溪的重视程度,也就从倒数第一,变成了优先查看。
拿起拆信刀,小心的拆了信,这还是父亲从上海带过来的,纯银的小刀,上面雕了立体的百合花,十分精致,据父亲说,还是英国的泊来品。
用的年头久了,刀刃有些钝,手柄倒是越来越亮。
每天通信,信的内容就不会很长,今天也是,只有三四行,郭汉桑却每句结尾都带了叹号:
亲爱的宋比特:
今天,我要向你郑重道歉!
是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我本以为红尘一笑已是你的巅峰,没想到只是冰山一角!
今日去看了《独臂刀》,为裴六老板贡献影票一张!
没想到我的阿浣如此优秀!
看完只余一声长叹,恨方刚的不解风情!
又庆幸我不是方刚,阿浣尽可对我万般风情,我努力解!
荣昌女一号,为我的阿浣虚位以待!
敬我的阿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