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牙口不好?
三圣母得意洋洋,“怎样,没骗你吧?!”
刘彦昌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娘子,为夫现下,又有一个新的疑问。”
三圣母嫁人几年,又为人母,倒也有了几分稳重,相公以礼相待,她亦是持礼以还:“相公请讲。”
刘彦昌一脸认真,“娘子,这位鼠先生,两百年前才吃得铁石……你是两百年前带他去的陈家庄么?”
“敢问娘子高寿?”
……
郭云琛没忍住,哈了一声,宋浣溪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郭云琛已是忍俊不住,指着桌上文稿,文绉绉地来了一句:“刘兄危矣!”
他几位伯母现下只肯做生日,不肯做寿,谁提一声年龄,都要被骂句不肖子孙,何况这三圣母了!
宋浣溪挑了挑眉,继续写了下去:
“是夜,刘彦昌拥衾独眠,旁边只有一只绿眼的大耗子,耗子虽非人形,竟还能口吐人言,‘刘相公,你糊涂啊!问她年龄做甚!我曾曾祖母当年,不过偷吃了她家几粒米,就险些被这姑奶奶做成鼠皮褥子!’
刘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