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无爽听着了声,抬头走了进来,咧嘴笑道:“不为什么,两年多未见,想爷爷了,过来给您请个安。”
说话间,少年便像那撒欢的小狗一样,冲着白衣老者跑了过去。到了玉台,少年双手撑着台面,稍微用力,就坐了上去,看着一旁稳如磐石的老人,嬉皮笑脸的说道:“爷爷哎,我的亲爷爷哎,两年不见,您可想死我了。”
“哦,是吗?这都过两年了啊!既然你这么想爷爷,怎么这时候才过来啊!”老人依旧正身危坐,不动如山。
“孙儿忙啊!孙儿走的时候,不是您叮嘱我要好好修行的嘛,这才一直没有过来看您,但孙儿想您的心可是一天都没有停过啊!”说话间,一缕清风拂过,老人长须飘动,少年看在眼里,一把抓在了手上。
“去”老人这才停了打坐,轻轻拍了拍少年的手,把那缕长须收了回去。“哎哟”兴许是打坐久了,老人揉了揉肩,呻吟了一声。
少年很是上道,赶紧跑到老人身后,替他揉起肩来。老人松了身子,享受着按摩,这才说道:“那你今晚怎么就有空了呢?”
郑无爽一边揉肩,一边笑着说道:“这不是太想爷爷了吗?想得我都睡不着了。”
没有理会少年的贫嘴,老人回头看着郑无爽,一脸正色问道:“你走时,我教你好好修行!你为何不听啊?”
“我听了啊!”郑无爽闻言,赶紧停了下来,辩驳道。
“手,手·····”凌霄子指了指少年搭在肩上的手,示意郑无爽接着按,又道:“我闻你两年不筑基,现如今已经传遍了宗门五峰,成了众人笑话,怕不是你偷懒,怠慢了修行?这你又作何解释啊!?”
“天地良心,爷爷,天地良心,您孙儿我这两年,除了修行还是修行。”听着老人的责问,少年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再抬头的时候脸上一股愁云,说不尽道不完的孤苦无奈,仿佛是蒙受了天大的委屈。
“爷爷,您是不知道,可怜孙儿日日三更眠五更起,心时时刻刻都挂在修行上。可是,无奈孙儿天资愚钝。唉,又不讨师傅喜欢。以至于两年来,虽日日辛苦修行,却始终不得要领,这才至今都未能筑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