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落魄的时候,没人愿意多看你一眼。
甚至天天躲着,唯恐要跟他们借钱似的。
世态炎凉,苏渊早就看透了。
他不怪任何一个人,不过他再也不会对这些人产生一丁点好感了。
咚——
忽然,轿车猛地颠簸,险些失控冲到路边田里。
“你们有没有受伤?”苏渊看着二女问。
“没事,好像车胎爆了。”林初墨解开安全带。
苏渊正要下车查看,一个纹着花臂的光头站在车外,手拿着扳手敲着车窗,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好人。
“你们坐着,我下车看看。”苏渊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刚一下车,光头带着他两个手下围过来了。
光头笑问:“老板,车轱辘坏了吧?要换胎吗?”
苏渊看见路上赫然一排破胎钉,不由笑问:“你们靠这玩意儿,一天能赚多少钱?”
“不一定,生意差的时候半个月喝西北风,生意好的时候半天一箱茅台。”光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咧着嘴露出两排大黄牙。
“做这种事儿缺德不?”
“比起镇上的厂子,我这不缺德,起码我只要钱,那些厂子污水却要人命。”
“有道理,我这修车要多少钱?”
“一个车胎两千,四个算你七千。”
苏渊掏出一叠钞票道:“我给你八千,半小时内修好。”
“老板爽快。”光头接过钞票,对手下使着眼神,他们立马搬来千斤顶把车顶起来。
林初墨和苏晴连忙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