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跟哪?”苏渊满不在乎道。
鞠佑怡愣住了。
这难道不够吗?
“你讨厌你爸吗?”苏渊忽然问。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白痴,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难道我不该讨厌他吗?”鞠佑怡冷声道。
“他的确不负责任,忽略你和你母亲,自古忠孝两难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苏渊摇摇头道。
“他是叛徒,忠孝?他哪一点沾上了?”鞠佑怡反驳道。
“谁告诉你他是叛徒?”苏渊眉头一挑问。
“所有人都这么说。
”
“那你信吗?”
鞠佑怡沉默了。
“我想问你,下午姚莹两人是不是你做的?”忽然,鞠佑怡问道。
“是他们自作孽。
”
“这么说,因果真的存在?”鞠佑怡眼神黯淡,望着清冷的科学院楼,自嘲笑道:“那我现在就在自食恶果,我果然不该存在的。
”
“你所面临的并非因果,而是一场磨砺。
”苏渊深深看着鞠佑怡道:“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你不是可有可无,而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
“非常重要?你不觉得可笑吗?我感觉好可笑!”鞠佑怡凄婉笑着,起身欲要离开,身后传来苏渊的声音:“你若是自暴自弃,可就寒了你父亲的心了。
”
鞠佑怡猛地驻足,死死捏着秀拳道:“我父亲就究竟是什么人?你就告诉我,他是不是叛徒?”
“不是。
”
“那他为什么去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