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那边可以靠着城墙高挂免战牌,咱们这边就是野外的一个军营,就算是你不准备的话,看他们这个样子也会慢慢的压过来。
等到他们压到边上的时候,咱们这边的被动性就更大了,除非带着军队往后撤。
但是到了前线未打一仗就要往后撤,别说是这些士兵这里交代不了,京城的摄政王如果知道了,尚可喜还能有好吗?
说完话之后,尚可喜闻到了一股酒味。
这股酒味就是从自己的儿子身上传来的,而且还夹杂着一股脂粉味。
早就说了的,上了战场之后不能够喝酒,而且不能够把女人带入军营,看来这句话等于白说了,尚可喜横着眼看了一眼尚之信。
这家伙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立马就转过头去忙自己的了,不敢正视自己的父亲。
尚可喜无奈的摇了摇头,都说虎父无犬子,但自己的这个儿子真是把犬子演绎到了极致。
自己重伤在身,还指望着儿子能够挑起大梁,现在看来要是把军队交给儿子的话,不出三两日,很有可能这点家底儿就没有了。
满清为什么会给自己一个王爷的爵位呢?难道他们不知道异姓王动摇统治吗?
还不是因为咱手下的这几万军队,如果要是看不好这点家底儿的话,以后如何在这社会上混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