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叶银川,也就是啊福,也是心如刀绞。
但莎莎的死,无法掩盖另一种恐惧。
他在混乱的环境中,感应着细犬妈妈和啊生的气息,他疯狂地挖开废墟的土石,先是挖出了细犬妈妈,此时的细犬妈妈身体没有一丝血色,气息也微弱得几乎感应不到。
“老妈,老妈!你醒醒!”
在真正感应到,即将失去最重要亲人的那一刻,从未体验过的感情,涌上啊福的心头,而叶银川作为直接代入者,也是第一时间感受到这种心情的冲击。
“啊生,还有啊生!”
他继续挖,疯狂地挖,啊生也出来了,啊生的情况要比细犬妈妈要稍微好一点,但也同样伤势严重。
眼看着细犬妈妈的气息如同风中残烛,随时散去。
叶银川作为啊福,跪倒在细犬妈妈身前,他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细犬妈妈好起来。
莎莎已经死了,但至少在它离开之际,还能听到它最后要说的话。
可细犬妈妈,难道就要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连最后一面,最后的话,都不可见,不可说?
叶银川觉得很可怕,不管是哪一种,都非常可怕。
生离死别,不论是模拟里,还是现实里,不是论是前身,还是今世,自己都必须要经历吗?
纵然叶银川心性已经经过无数次模拟打磨,但至亲离去,永远都痛。
跟那种突然的离去,没有实感的离去不一样,那种痛苦也许是后知后觉的,但细犬妈妈就在眼前,尚且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痛苦,是此时此刻的!
或许是察觉到细犬妈妈的情况,啊暴扑向狱火龙将的攻势更加疯狂,但在实力的鸿沟差距面前,啊暴只能是一次次负伤,一次次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