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连忙用余光去看凤九倾的表情,却发现她并无意外,只是神色复杂难言。
她终于明白了,下蛊的人既然在她和南宫翎的身上下了这种蛊,肯定是想在她对南宫翎情根深种的时候对她痛下杀手。
当凤九倾死后,南宫翎虽然活下来,但却会因为亲手杀死了心爱的人而情绪崩溃。
这下蛊之人的身份,也逐渐浮出水面,那就是还远在京都的妙语。
只是她不明白,大燕朝的妙语跟西域的凤九倾能够有什么仇呢?能让她用这样恶毒的方式置她于死地。
秦花舞看凤九倾一言不发,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沉默了半天,有些笨拙地安抚,“其实也不一定没救,只是蛊毒罕见,没多少人去探究罢了,说不定哪天就找到应对之法了呢。”
凤九倾又不傻,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安抚,但她还是抿着唇朝秦花舞微微点头,“也许吧。“
秦花舞知道她心情不佳,又安慰了几句,便声称有事,收拾东西,准备起身离开。
凤九倾忽然叫住他,“我有一事相求。”
秦花舞没什么犹豫,“你说。”
“我想让你调查一个人。”
其实凤九倾也有点摸不准,毕竟妙语跟秦花舞之间算自己人,但她如今能请求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先旁敲侧击地试探一番,“你认不认识妙语?”
“认识,怎么你想调查她?”
在秦花舞当然认识妙语,想当初妙语也算他父亲的得意门生,只是他很少跟药王谷的其他学生接触,所以并没有凤九倾想的那样亲切。
凤九倾看他并无不悦,便点头道:“只是觉得她的身份不仅仅是药王谷弟子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