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舞刚给凤九倾喂下一颗止痛药,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衫上的褶皱,眉头堆到一起,都快打结两人,对秦肆十分不满。
“你倒是记得她。”
秦肆不以为意,哼了一声,“你若是有语儿那样的天赋,我也这样对你。”
话音落下后,他才瞥见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凤九倾,“这是?”
他面色有点怪。
秦花舞虽然平日里跟他不亲近,但到底是父子,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别胡思乱想,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论资质,她可比你那宝贝徒弟厉害多了,快来给看看。”
秦肆吹胡子瞪眼,对秦花舞的话不以为意,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救人要紧。
不愧是老谷主,刚把上脉,脸色就变了。
“你这朋友到哪里惹上的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秦花舞嘴角一动,好不容易才把那句到了嘴边的“都怪你那个宝贝徒弟”给咽下去。
“不知道,你快说说有没有办法治。”
秦肆摇了摇头,“这情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都跟她的身体长在一块儿了。”
这些东西,秦肆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了,一边将凤九倾的手塞回被子里,避免着凉,一边回头问秦花舞,“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两父子平时谁也不搭理谁,就一件事情有相同的见解,那就是都极其不待见这巫蛊之术。
秦花舞笑了笑,眼神有点冷,“与其问这个,你不如好好想想药王谷那么多学生,你到底把这些东西传授给谁了?”
就连秦花舞这个亲儿子,秦肆也不相信他的定力,不向他透露分毫,秦花舞学这些东西都靠他自己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