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倾犹豫地揣测着秦肆跟妙语之间的联系。
秦肆听了秦花舞的话,心中已经有些不是滋味了,心里还是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所教授的徒弟是个心狠的。
所以急于从凤九倾这个受害人这里再确认一遍。
见她犹豫,便大手一挥道:“没事,你猜测是谁就是谁,我这把年纪了,倒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情着急上火,你是不是想说是我那徒弟妙语?”
既然他都已经这样说了,凤九倾自然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如果真要说我身边有什么人精通蛊术的话,那边只有妙语了。”
秦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敢问姑娘的身份是?”
凤九倾知道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各种各样的人,最后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糊弄了,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
“前晟王妃凤九倾。”
这样一说,秦肆顺便明了了,如果凤九倾是晟王妃,拿她怀疑妙语也不是没有根据。
他跌坐在椅子上,他呆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说话,感觉这些年对妙语的宠爱就好像一个笑话一样。
秦花舞看他那样,也懒得管,又掏给凤九倾两颗止疼的药。
“你先暂时吃着这个,可以压制疼痛,不过也不能多吃,不然身子就吃坏了。”
凤九倾点点头,自然也知道止疼药吃多了会有一定的抗药性。
接过药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谢谢,这些时间麻烦你了。”
想着她来到药王谷之后,秦花舞就想着法儿地给她解闷儿,到头来她身中蛊毒还要麻烦他,实在有些愧疚。
秦肆也回过神来,此时对待妙语已经没了那么多的恻隐之心,“凤姑娘,你放心,我药王谷绝对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