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和父亲赶到医院看到她时,她已经因为重伤成了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腹中的孩子也没了。
那时候她还怀着孕,出门前还说,等她出差回来,说不定我就能看到妹妹了。”
萧易泽看着旁边躺在病床上好似睡着了一般的绝美女人,低垂着头,声音也越来越低沉。
这时候,一只冷白如瓷的手伸到他面前,拿着两张纸巾,挥舞了两下。
萧易泽抬眸,才发现原本还在专心工作好似对外界充耳不闻的顾矜站在了他面前。
她清冷的双眸中难得带上关切,还有几分歉意:“抱歉,我无意掀开你的伤疤。”
萧易泽从她手中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尚未流下的泪,轻笑了笑,声音低哑,“多谢顾小姐能听我说这么多。
当年我五岁,他们以为我不记得了,我也就从没跟人说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