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在的时候,他愿意用一生的等待去赌一个她回来的可能。
但现在有了姐姐,他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敢赌一个失去她的可能。
封玦握着顾漾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眼神逐渐坚定。
过去的光锥实验已经发生了,实验结果犹未可知。
在姐姐回去观测之前,就像薛定谔的猫,处于生与死的叠加状态。
他不想让姐姐面对那样未知的危险。
所以只有一种方法,想办法避开未来尚未发生的那个光锥实验。
尽管,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顾漾也是一脸的沉思状。
总觉得这像个悖论,可又没有更好的解释。
她摸了摸下巴:“你说,未来的我为什么不把未来的事情直接告诉过去的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