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坐着，眼底灰暗，眼神空洞无神。

“割腕？沈燃，几年没见，你可真是出息。”

听到熟悉的带了些贱兮兮的嘲讽声，沈燃一愣，抬眸就看到了进门的封玦。

少年好像还是记忆中的少年，长开了很多，那张脸比记忆中更加精致漂亮。

而他身后同时进来的还有清冷绝美的顾矜和忧郁俊美的曹错。

“你们……”

沈燃看到这些熟悉的战友们，一时有些恍惚，竟是有种时光不曾流逝，一切都恰在当年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