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从纪艺那里查到月霜的大致下落。五年前的夏天，我在暗网雇佣的人在凉城医院找到了她，将她送回了京城。只是她变成了植物人，昏迷不醒。”

“凉城医院……”

顾矜凤眸渐深，“是谁把她送过去的？”

白邵摇头：“不知道。”

顾漾和顾矜都皱了皱眉，感觉将白月霜送到凉城医院的人应该会和utopia有关。可偏偏这个关键问题，白邵不知道。

而事情发生在五年前，即便他们去凉城医院调查，过去那么久了，应该也查不出什么线索。

顾漾问：“所以这些年白月霜一直处于植物人状态？”

白邵点头，“是。这些年她一直再国外治疗，两年前才有所好转，前段时间才醒过来。”

顾漾恍然。她之前就觉得，既然白月霜有无恙的记忆，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主动去找姐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