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蛇精病活该没老婆。
封玦在对面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一手托着脑袋,笑得乖巧,“姐姐,我在走廊等你。”
顾漾轻轻点头,对还冷冷盯着封玦的宁慎说:“宁少,请进。”
宁慎说起了这几日的异常,他睡醒后很少记得梦境,可这段时间的梦却让他感到尤为清晰真实,就好像曾经发生过一般。
宁慎彻夜难眠,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顾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漾坐在他对面,拿着小剪刀漫不经心地修剪着文竹,“宁慎,你不是都猜到了吗?那是你另一个人格的记忆。”
宁慎的手倏然攥紧,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语气执着:“不可能!绝不可能!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