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乎,柳笙笙为南木泽熬药,阿牛就为他娘熬药。
阿牛全程小心翼翼的,柳笙笙靠在一旁闭目养神,他还帮忙找了毯子给她盖上。
等到熬好了药,柳笙笙也醒了。
她慌慌张张的给南木泽喂了药,可昏迷中的南木泽根本喝不进去,她只能用嘴巴一点一点喂,等到把药喂好了,她又把剩下的药敷在了他的伤口上,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现在就等南木泽醒过来了。
老婆婆给二人送来了干净的衣裳,一件是阿牛的,刚好让阿牛帮南木泽换上。
他们那里没有年轻女子的衣服,柳笙笙沐浴过后,便换上了老婆婆的旧衣服,换衣服的时候顺便还把自己后背上的伤草草处理了下,换下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白纱时,又是疼得呲牙咧嘴。
等处理好一切,柳笙笙又去给南木泽熬药了。
南木泽中的毒很深,只服用一次药还解不干净。
见她一直不休息,老婆婆看着都心疼,“森儿姑娘,你都一晚没睡了,药的事情交给我就好啦,刚刚我喝了你开的药,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呢。”
柳笙笙只是礼貌的笑了笑,“不用了老婆婆,我不累。”
“姑娘一直戴着面具会不会很难受?要不……”
“不用,我脸上有一道很大的疤,像蜈蚣一样特别丑,怕吓到你们。”
“那,好吧……”
老婆婆摇了摇头,这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