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马爷,您这脏病是从哪感染来的?虽说时间不久,但这种病可是很难根治的,您现在还察觉不出来,但长此以往,那病一定会越来越严重的……」
宇文四虚弱的后退了一步,「你,你可曾给溶溶看过?」
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驸马说的这是什么话?溶溶姑娘是千金大小姐,小的只是一个大夫,自然是不方便给她看的,小的只能把把脉,其他的一切都交给了府上的丫鬟,这种脏病,小的没有亲眼瞧见,也不敢确定啊……」
「那你可知,本附马是什么时候感染的吗?」
「您这情况,应该还没有一个月……」
还没有一个月吗?
宇文四仔细的想了想,自己这一个月都未曾与公主发生过什么,反倒是很频繁的与溶溶……
所以说,这脏病真的是溶溶传染给他的?
他的脑袋整个懵了,好看的脸上毫无血色。
「这件事情谁也不许说,否则,你知道后果。」
大夫害怕的点了点头,拿着药箱就匆匆忙忙的退下了。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溶溶也终于清醒了,一醒来就在屋里唤他。
「四爷,四爷……」
门口的宇文四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了全身,他一步一步的走进房中,看着床上虚弱的人,眼里再也没有了一丝疼惜。
「溶溶,你到底拥有过多少男人?你到底欺骗了我多少?」
溶溶小脸一僵,「四爷,你是听了王妃娘娘的什么话吗?她是公主殿下的朋友,自然一心向着公主殿下,她……」
「够了!你还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我早该想到的,你是那么的娴熟,早在第一次你那虚伪的眼泪我就应该想到,你若真心把公主当朋友,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爱上我?呵,呵呵……」
宇文四后退了一大步,「溶溶,你好可怕。」
「四爷,你到底听说了什么呀?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