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游刃有余。
一边是脸颊和头发被划到,一边是肠子被划破,冻结。也当然是这样。
“···与其说是别人让你痛苦,不如说是自己修养不够。”
“嗯?”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从刚才就有点在意了。每次你说了话,这把剑都会变得···稍微有点奇怪。那是什么?”
“···”
到极限了。
真的。
抽取的不是灵能。好像···是在抽血。
呼吸变得异常困难。
明明应该是很难受,可身体却比之前还要亢奋。
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右手淌下了血,剑身也不再是之前那样圣洁的白光。现在是深邃的黑,纯粹而又邪恶。
想杀了他。
没什么了不起的。
砍了他的脑袋,他也一样会死。
“噗呲——”
冰刺穿过了自清水哲的胸口,但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哪怕那冰刺折断了骨头,带出了血肉和内脏碎片。
有些奇怪。
这家伙也会露出惶恐的表情啊。刚才还那么有优越感,现在却一动不动。
剑直直的插在他的脑袋里。往下划拉,模糊又被烧灼的滚烫的东西抛洒的清水哲满脸都是。淌进嘴角,尝不到任何味道。
清水哲收回哲学之剑,整个右手已经报废了。骨头和皮肉相连的景象真的挺恐怖的。
迈步到它身边,拔出透过它身体扎进地下的冰刺。
“···”
它还活着,触手在轻微抖动。
扒着自己的裤脚。
“赢了。”
“···说过的会拯救你,就一定会。”
真的赢了。
察觉到这一事实的瞬间,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心慌,气短。鲜血从喉咙上涌。
清水哲的意识也随着越来越强烈的感觉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