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身体被限制在台上,被白光照耀着。
就和琉璃在同一处房间,只是分了不同的台面。
也没有多少人围在身边做事。
单纯打了一管药剂后就没人存在了。
那东西不是前面注射过的任何,清水哲意识非但没有薄弱反而越来越清晰。
起初只有轻微瘙痒感。
可随着时间流逝,变成像被蚂蚁在啃食的钝痛。
虫子钻入体内,由鼻腔一路爬行到脑神经里。
有时候像身处南极最深处,冷到彻骨。
只过一小会,变成了赤道。被炙烤。
脑髓也被抽离。
“你那把哲学之剑是怎么做到的?”
煎熬中,有人问。
但太难受了,除了悲鸣惨叫以外做不出任何回答。
“噗呲——”
手臂被扎了一刀,完全不觉得痛。
甚至以为是镇痛剂。
“你那把剑是怎么具现化的?”
又被问了一遍。
“灵、灵能——”
这样说了之后,手环被取下了。
“拿出来看。准备记录z16号体内的灵能动向。”
有灵能涌入体内。
那瞬间神志也得到了些许恢复。
被依然存在的啃食疼痛伴随,可以产生想法。
并没有一定要获得强大力量的执念,也从没认为自己是应当被劳其筋骨锻其意志的主角。
那么,为什么要在这里受折磨?
见好就收是坏事吗?
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
称之为奇迹的一切,其本质是因为他们原本就能做到。
“这种形态的灵能,从没见过。”
“能提取出样本吗?”
“需要他的灵能不断供给,否则会消失。”
他们对自己的剑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