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伤其类,李浩成终究不是狠心人,见到如此场景他也没办法无动于衷,手腕一抖,一枚铜子飞出,打在那家奴肩上,挥舞的鞭子也是因此转了个方向,直直的抽打在这家奴的脸上。
“啊!”惨叫从那家奴口中发出,一脸鲜血淋漓的他,抱着脑袋从马上摔下来,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大声嘶叫,声音之凄厉,颇有让人闻之落泪的感觉。
李浩成随意瞥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长鞭,只见牛皮搓成的鞭子上布满了一根根闪烁着寒光的细小倒钩,这样的鞭子,别说抽到,就是蹭到,也少不得被挂去一层皮,也难怪那奴仆喊得如此凄厉。
自作孽,不可活。李浩成心中叹了一句,便是摇头继续向九平县走去。
“小子,打伤我的人,还想这么一走了之?真是痴心妄想。”拉住骏马黑衣少女双眉微立,如同蓄势而出的利刃,满是英气的俏脸上展露出一丝愠色。
少女很气愤,还不到二十岁,就摸到武道先天门槛,被称为武道天才的她,没想到自家家奴尽然会在眼皮底下受伤,更让她气愤的是,她虽然知道有人动手,却没看出动手的人是谁。而这时候,衣着和举止都和其他人不同,一副外地来的李浩成便成了她的发泄对象,她手中马鞭一扬,身后的家奴立刻纵马向前,拦在李浩成身前。
李浩成漫不经心的瞄了眼围上来的家奴,盯着少女问道:“不知你们拦着贫道干什么?若说刚刚是贫道动的手,请问你有证据吗?”
那黑衣少女看也不看李浩成一样,而边上围上来的家奴则是纷纷从腰间抽出长鞭,对着李浩成嗤笑道:“小子,证据是什么?我家小姐说的话就是证据!你若是识相,就给老子我乖乖跪下来,求你老子抽你一顿,老子我一开心,兴许就放你一条狗命。”
李浩成看着少女那副习以为常,看好戏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并不知道刚刚动手的是自己,她纯粹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