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应该有的各种治疗和体征监测设备,所有隔断都被拆除。
广播里放着让人乐起来的相声,墙壁上挂的电视里则是各种喜剧片,右脚落的小台子上摆着一个关羽神像。
黄海甚至还看到工人拿来带着福字的淡红色的长布,把白色的墙壁都给遮挡了。
要不是知道这里是医院,知道现在离过年还早,黄海可能都觉得自己来到了什么过年活动的现场。
“姐姐,我不想一个人睡,我能跟爸爸睡一张床吗?”黄灵拉了拉护士的衣袖问道。
“当然可以呀。”护士姐姐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然后把两张床并到了一起。
诅咒不像烈性传染病,会因为距离太近而传播,加上亲情是对抗恐惧情绪的一个有力手段,所以一切类似的要求都会被满足。
黄灵往爸爸身边拱了两下,等确定拱了才停下来,两个小眼睛到处看,让自己保持清醒,完全不敢睡着。
“护士小姐,我们这到底是”黄海心里有点担心,要不是设备还在,他都觉得自己这些人是要被姑息治疗了。
“没事的,我们已经找到了针对性的治疗手段,相信我们,大家曾经也是这样面对一切危险的,以前我们成功了,这次也不会例外!”
护士看着黄海认真说道,她已经经历过好几次类似的需要集中治疗的事件了,知道这个时候病人最需要的就是信心。
黄海点点头,抱着女儿说起了悄悄话,“等我们出去了,让妈妈做一顿大餐,然后我们再去游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