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削首?是那个将军干的?”堡垒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纸人,轻声说道。
圣主把堡垒扒拉开来,仔细看了一下纸人,“不是他干的,这里也不是第一现场,刀口是从前往后的。”
圣主抬起手,以手做刀架在堡垒脖子上,开始演示,这把刀应该是先从前面拉进去,然后卡在了半中间,最后凶手一脚踩在受害者的背上,硬生生把头给卸下来的。
堡垒头皮有点发麻,他还不知道原来骇客还懂法医验尸?不对,他应该不懂才是…
圣主也没在意堡垒的神情变化,在屋内徘徊了两圈,事发时的场景重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个较小的纸人应该是在混乱中害怕了,藏在了柜子里,然后有两个人,从门口冲了进来。
不对,这两个人应该是一前一后,前者不是冲出来,是本来就在房间里,藏好了小纸人后又从侧门出去了的。
圣主摸着地面上的痕迹,快速修正着自己的判断。
然后从正门冲进来的那个人,骗开了柜子?拖着小纸人出去,然后斩首?
可惜纸人除了致命伤以外,没有重现其他特征,只能还原现场到这里。
第二个被发现的纸人在楼梯间附近,从外表看是个男性纸人。
这个纸人失去的是下肢,双眼看向一扇门,通向一个大房间,房间空荡荡,从那些古朴的练功道具来看,这是一间练功房。
“好凶残,又是斩首,又是断腿!”堡垒眉头一皱说道。
圣主再次摇了摇头,“这不是断腿,而是把腰胯往下全部割除,而且这不是致命伤,大概率是死后才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