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真道:“他们两人的武功的确高强,和我相差无几。如果要安然无恙杀他们,一定要用不光彩的手段。”
陈战寒道:“你是不是以他们的家人为要胁。”
冯真道:“这招用在刘圣因的身上可以,用在韦兴杰身上就不行了。”
陈战寒道:“用在韦兴杰身上为什么不行。”
冯真道:“因为韦兴杰没有家人。”
陈战寒道:“哦!原来如此。”
冯真道:“先说刘圣因,刘圣因的狼牙棒可谓是武林一绝,我只是稍胜他半筹。如果与他相斗,我一定不能全身而退,一定会受伤。所以,我捉他的女儿为人质。引他到悬崖,威胁他,要他把狼牙棒拋向悬崖下面。”
陈战寒道:“刘圣因一定被你折磨而死。”
冯真道:“当然。我先点了刘圣因的穴位,让他动弹不得。之后,在他面前把其女儿抛下山涯。刘圣因看了女儿活生生的抛下悬涯,心痛得眼晴欲裂。他怒瞪着我,眼神很像要把我吃掉一样。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我何其痛快。之后,我点他奇经八脉的穴道,让他全身好像被蚂蚁咬一样,让他受尽痛苦。他苦苦哀求我,他但求一死。我岂会让他经易而死,我又用了十种酷刑,弄得他生不如死,他多次晕掉。最后,我没有兴致折磨他了,便送他下地府。”
陈战寒道:“刘圣因被你折磨之时,一定生不如死,一定觉得时间非常漫长。其实,你可以放他女儿一命,你活生生把他女儿扔下山涯,实在太残忍了。”
任小靓道:“寒郎说得对,行走江湖,祸不及家小。”
冯真怒道:“我的家小呢?他们就应该祸及。”
陈战寒连忙道:“你的家小也不应祸及,杀你家小的不得好死。还有神叉韦兴杰,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冯真道:“韦兴杰的功夫比起刘圣因与尤云龙两人更加厉害,我与他在伯中之间。如果与他相斗,不是平手,便是两败俱伤。”
陈战寒道:“哪你又用什么诡计杀他。”
冯真怒道:“什么诡计,这么难听,是计谋。凡是认识韦兴杰的人,都知道他好色。我相信,刘圣因与尤云龙強奸我妻子,可能是他教唆的,所以韦兴杰更加该死。”
陈战寒道:“如果是这样,韦兴杰的确该死,你的妻子被奸之事,因他而起。”
任小靓道:“此人如此好色下流,你怎会与他作朋友。”
冯真道:“任女侠,你说得对。都怪我有眼无珠,误交损友,我的妻子被奸之事,我有一小部分责任。”
任小靓道:“此人不死,以后不知有多少个良家妇女的名节毁在他手里。”
陈战寒道:“小靓说得对,冯真,就是你不杀韦兴杰,我也会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