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靓道:“但雷速是雷鸣的妹夫,他为妹夫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
谭小政道:“小靓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不怕一万,怕万一。我们一定要提防雷鸣报仇。”
陈战寒道:“雷鸣身为霹雳堂堂主,侠义一方,我相信他是讲道理的。”
任小靓道:“如果雷鸣没有报仇之心,当初就不会叫雷战为难你。”
陈战寒道:“只要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雷鸣一定与我化敌为友。”
任小靓担忧道:“但愿如此。”
陈战寒见任小靓满脸忧愁,有一种我见犹怜愁态。心痛的道:“小靓,你不用担忧。真有最坏的打算,雷鸣不是我对手。”
谭小政道:“当世之中,能够是师弟对手的,寥寥无几,小靓你不必过份担忧。”
任小靓听了陈战寒、谭小政两人的话。心想:“是呀!寒郎武功盖世,岂是一般人可敌。”便笑道:“是小靓多余的烦心了,多谢寒郎、师兄的开解。”
陈战寒道:“关心则乱,这是人之常情。况且,小靓你这么深爱我,当然意受其乱、心受真烦。”
任小靓此时回复开朗的心情。便娇笑道:“谁深爱你,臭美。”
陈战寒故意扮作可怜相。道:“小靓不爱我了,我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快乐可言,不如出家做和尚,一了百了。”
任小靓见陈战寒这副可怜的样子,不知是真还是假。便道:“寒郎,你敢出家做和尚,我也敢出家做尼姑。”
谭小政故意捉弄道:“好呀!一个做和尚,一个做尼姑,生老病死不相往来,这世间又少了一对情根深种的情侣。”
陈战寒、任小靓一齐道:“胡说八道。”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齐笑起来。
一个武林人士道:“噤声,别喧哗,留意场内战斗。”
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把注意力放回战场中。只见雷鸣、雷志威两人打得极其激烈。
此时,雷志威左手平胸,右手顶天指点向雷鸣的头维穴,此穴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如果被点中,轻者晕厥,重者至命。
雷鸣岂是易于,左手顶天指点向雷志威右手背的阳谷穴,此招攻敌之所以必救。
雷志威顾不得伤敌,连忙曲臂缩手,但求无过。道:“雷鸣贼子,怪不得你敢嚣张,果然有些本领。好,看我这招连环快腿。”说完,一连踢了五脚,把雷鸣逼退五步,此连环快腿果然厉害。
雷鸣也不甘示弱。道:“好,还你五腿。”说完攻出五脚,其势有过之而无不及,把雷志威逼退六步。显然,雷志威退多一步。
雷战高声道:“雷志威,同样是攻五腿,而你退多一步。你输了,大堂主赢了,你还有面自打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