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娇听了,不怒反笑。讽刺道:“你们是虎?你们是病猫还差不多。如果你们是虎,我们是龙了。”
陈战寒道:“笑话,你们是一伙窃我大宋国土的大贼,你们是强盗,还敢自称是龙。”
完颜娇道:“我们大金雄霸天下,自称为龙绝不过份。弱者不配作中土的主人,因为弱者只配被强者支配。”
陈战寒笑道:“笑话之极,你们也配为强者,你们被岳家军打得三军暴骨,一败再败,还敢不害羞称强者,可笑可笑。”
任小靓道:“寒郎,金国不是一败再败。”
陈战寒深爱的看了任小靓一眼。痛爱的道:“小靓,你有什么高见。”
任小靓道:“金国不但是一败再败,还是再败继续败,一直败下去,败到灭国。”
陈战寒道:“还是小靓说话中肯。金国承小靓贵言,一直败下去,败到灭国。”
众江湖人士听了,皆然莞尔一笑。
钱然智笑道:“你们小两口子,不是夫唱妇和,而是妇唱夫和,反其道而行。”
众江湖人士所了,又不禁莞尔。
陈战寒笑道:“我没有小靓这般颖悟绝伦,当然唯有跟风,跟着小靓这段聪明之风说话。”
任小靓眼内充满无限的爱,情浓浓、意深深的看了陈战寒一眼。娇然道:“寒郎,你也很聪明。否则,你怎会是义军首领,还是岳帅手下的一名猛将。”
完颜娇看见陈战寒与任小靓这般恩爱,见任小靓这般深爱陈战寒,心里不是滋味,不免妒忌。心想:“自己竟然有这种妒忌情绪,真不可思议。”她却不和,她已被陈战寒的风采的风度与俊朗的容貌深深吸引着,对陈战寒产生爱意,因为是敌对关系,她自己还不知罢了。
陈战寒道:“我们两个都这般聪明,把那些笨笨的金狗诸般作弄,再把他们消灭,还大宋一个清明世界。”
任小靓道:“是呀!我家寒郎真是聪明睿智,金兵是人头猪脑,岂是寒郎的对手。”
陈战寒道:“小靓,金国阵营里你知道谁最蠢吧?”
任小靓娇笑道:“是谁最蠢,寒郎快说。”
陈战寒道:“金国阵营里,最蠢是完颜兀术。”
任小靓道:“他不是金国大元帅吗?为什么是他最蠢。”
陈战寒道:“因为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他根本不是岳帅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