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宇文皓听得说要用雪狼的血,不禁皱起了眉头,“要雪狼的血啊?
那岂不是要伤了一头雪狼?
要多少血?
一碗够没够?”
说着,便抽出了剑。
包子吓得要紧,忙道“不要这么多,熬好药之后,便往碗里下两滴血就够了,是要新鲜血,喝的时候才加的。”
“噢,那行!”
宇文皓放下心来。
外头竖起耳朵偷听的雪狼也放下心来。
“事不宜迟,马上进宫!”
宇文皓拿了药方子,再一把夹起包子,“一道去,不然雪狼不听话,它就听你的。”
包子被横着夹在他的胳肢窝底下,实在是很不舒服,随着脚步晃动,他脑充血,弱弱地发出了抗议的声音,“爹爹,其实我有腿的。”
宇文皓放下他,“这些药啊,什么的,不是爹爹的专长,爹爹看着脑子就糊涂了,一时着急。”
包子表示理解,招呼了雪狼,父子一道出府去。
一路策马入宫,天边的落日渐渐地沉下去,只余织锦般的云彩凝固在西边,风有些大,吹得长街尽头传来呼呼呼的声音,父子两人同骑一匹马,雪狼在身后追着,包子坐在前头,便抬起了头稍稍地往后看着执着马鞭的爹爹,“老师为什么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