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皇十几年存下来的银子,可见这十几年里头,父皇过的日子何等的节俭。”宇文皓轻叹,他往后也得节俭一些才行啊。
元卿凌道“不止父皇过得节俭,宫里头的娘娘也节俭啊,怪不得娘娘们还要娘家接济。”
宇文皓想起太上皇和安丰亲王,他们过得也十分节俭,确实应了老元那一句,北唐没脱贫,他们不敢带头享乐啊,这些年,皇族子弟多半能克制,不至于走上骄奢银逸的生活,也是因为有他们作为表率!
宇文皓把银票封箱,锁到库房里头,便叫汤阳去请诸位王爷登门,商量皇家筹备事宜。
他着重叮嘱汤阳,皇家女婿四爷务必到场,而且,请他们的时候,千万不要说是为了银子的事,防着有人不来。
其他王爷那边好说,安王那边是汤阳亲自去请的。
安王正在忧心忡忡,为宇文皓登基的事情恐慌着,忽然汤阳亲自登门来请,他心头一沉,问汤阳,“请过去是什么事?”
汤阳眼观鼻,鼻观心,“回王爷的话,卑职不知道,殿下只叫卑职来请您,并未透露是什么事。”
安王心里头便更紧张了些,“可还请了旁人?”
汤阳道“这不知道,卑职只奉命请您。”
“什么事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请了谁。”安王想了想,觉得不能去,搞不好还摆下了鸿门宴,忙地摆摆手,“本王有些不适,你跟他说,改天再去找他。”
汤阳拱手,“王爷还是去吧,否则殿下怕是要亲自来了。”
“他亲自来?”安王看着他,眸子一厉,“他敢?”若惊扰了颜儿和孩子,便是跟他拼命,也不叫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