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晖殿,泽兰备下解酒汤,笑盈盈地等着。
景天从踏进殿的那一刻,灵魂都是醉的。
这样相处的时刻以后很难得,至少,在未来几年都难得的,他珍惜这一刻。
他们说了很多话,只字不提感情和婚姻,就像两个极好的少年朋友,对未来自也有畅想。
景天后来看着她,说了一句话,“我皇弟渐成器侯,而我不眷恋帝位。”
泽兰心头微动,看着他坚定而温柔的眸子,“当真毫无眷恋?”
“一点都没,尤其此行与北唐签订了多条边贸协定,金国未来的方向是定下了,我也放心,或许几年之后,我就真的能脱身离开了。”
泽兰支着下巴看他,“那不当皇帝之后,你想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