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贲翻阅书信,心中疑虑愈重,问道:“为何要在紧要之处涂抹?”
“原书如此,不知何故。”太史慈一脸茫然,说道。
孙贲抬头看去,却瞥见太史慈刚研磨出的墨水,以及准备书写的毛笔,目光打量间,又见太史慈身着内衫,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心生涌出一股不妙,开始怀疑太史慈了。
“刘备转战中原数十年,素有威望,怎会将草稿送与将军。”孙贲质疑说道:“昨夜我军遇袭,将军不曾救援,在这放心安睡。贲敢问孙讨逆不曾对不起将军,今何故如此?”
闻言,太史慈心中一紧,暗道不妙。他从孙贲这句话里,嗅到了质疑的味道,又联想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看了眼刘备送来的抹书。
忽然间,他明白知道自己中计了!
“昨夜关羽袭扰我军,慈恐遇袭不敢相救。今见营寨安全,慈方敢入睡,孙豫章何出此言?”太史慈收敛表情,认真说道:“且我与孙讨逆信义相重,其虽不幸弃世,但慈亦不敢违诺。“
顿了顿,太史慈说道:“慈以为必是刘玄德使得离间计,以来离间你我二人。”
“离间计?”
孙贲念叨一声,问道:“将军何以自证清白?”
太史慈心中暗道,玄德公你置我于不义当中,今休怪慈违背信义了。
太史慈咬了咬牙,说道:“明日我邀玄德公出营相见,暗使弓箭射之,将军可于从骑之中观之。”
“好!”孙贲大喜过望,说道:“将军早当如此,使箭射杀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