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荆州调某回襄阳,有何意图?”
大帐内,刘备撑着脑袋,头疼不已。
自己好不容易跑出襄阳,眼看进取黟山诸县在即,先弄出了彭虎反叛,后又要被刘表拎回去,这也太晦气了。
而且自己又无法拒绝,毕竟粮草、辎重、家眷、军士全在荆州,自己暂时还要仰仗刘表。
简雍沉吟半响,说道:“刘荆州调主公回襄阳,恐怕是猜忌主公。毕竟主公在豫章战功赫赫,破太史,败孙贲,扩军万余人,已有反客为主之势,刘荆州又怎能不猜忌主公。”
刘备揉着自己的脑袋,问道:“可有破解之道?”
简雍面露难色,说道:“此行回襄阳,主公需以谦卑之姿拜会刘荆州,多盛赞长公子之功绩,言其督军有节,御下有方,不可独美。”
“这是自然!”
刘备目光落到徐庶身上,问道:“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捋着胡须,说道:“主公,刘荆州猜忌主公,无非是顾虑主公有夺长公子之权,割据豫章之意。主公需自证磊落,表明态度,以安刘荆州之心。”
霍峻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如此,长公子真害了玄德公。”
刘琦见霍峻吃惊,嘿嘿一笑,解释说道:“待某为荆州牧时,叔父为扬州牧。”
刘备不希望与刘琦翻脸,也不希望与荆州发生切割。他希望在离开豫章前,完成二人新的利益分配,进而巩固他与刘琦之间的合作关系。
“叔父!”
“为何?”
霍峻在帐门踱步徘徊,颇是担心二人发生争吵。毕竟他与刘琦、刘备都有关系,若是发生争执,他夹在中间就难为情了。
“那刘荆州问扩军举措,备如何答之。”刘备担忧说道。
霍峻强调说道:“蔡瑁、蒯越二人担忧长公子立功,故进谗言与刘荆州,让其猜忌玄德公。从而将玄德公调走,让长公子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