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笃翻阅前后,看到书信的末尾,震惊说道:“长公子为扬州刺史,表仲邈为鄱阳太守。”
霍峻端坐帐上,问道:“彭虎所部虽灭,然彭蠡泽仍有贼寇盘踞,为绝后患,诸位有何计策?”
“谢将军信赖!”陈越拱手答道。
霍笃脸上浮起笑容,说道:“为兄于仲邈帐下听令,仲邈立功升迁,我进位不是理所当然之事吗!”
霍峻并非假话,谁到二十六岁,有车有房有地位,不想娶老婆。真就太忙了,忙着打仗,忙着策划军略,真没时间委托他人找老婆。
“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此乃兵家之所为贵。彭虎家眷及为非作歹之人发配为奴即可,其余水匪多为彭蠡泽百姓,若遭屠戮,恐适得其反也!”
“哈哈!”
在众人退下后,霍笃单独留了下来,问道:“仲邈,陈越兵败之下,不得已归降,若他借机而走,当如何是好?”
紧接着,霍笃叹息了下,说道:“可惜不在枝江,要不然也可摆下大宴,宴请乡人,以扬我霍氏名望。”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