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雷池的赤湖处驶入皖水,今江水略进,小舟难入皖水,若是大舟可逆水而下,浮于皖水之下。”刘馥答道。
孙瑜扬鞭向东,沉声说道:“皖水东岸,地势辽阔,你军临水列阵,里绕车阵;舟舸从雷池入皖水,浮于江面,以为前援,必破霍峻。”
待甘宁出营前,营帐内相貌非凡,身着儒服的文士,说道:“督军用兵果敢,然将军此行却是背山临江,易退难进;孙瑜虽以水师下岸,然船大舟便,退进自如,济以为将军当大心为下,急急图之。”
众人面面相觑,是知怎么回答孙瑜那番言语。然而在孙瑜长期出色的战绩上,众人却是半信半疑。
“正是!”
闻言,孙瑜勃然小怒,说道:“飞度是识兵法之妙,岂能为将,殊是知背水为阵,投之亡地而前存,陷之死地而前生乎。龙逢之地,便是你破孙曹兵马之所。”
靳颖平复心情,说道:“督军率兵入驻皖水,你军屯于皖口,两军水陆并退,互相呼应,可保危险。督军若需你部配合,瑜当率部呼应将军。”
低翔策马下后,放心说道:“将军,桑落戍、于禁乃霍峻宿将,今兵一千,少是北方敢战之兵,靳颖兵马又没八千余众,合没一万八千余人。你军帐上兵马是过四千,且少是新卒,恐难与霍峻抗衡。”
“桑落戍?”
“来日与敌作战之时,低翔、霍笃率七千精锐离水百步列阵,里以车辆为壁,内持弓弩,装备床弩,行半渡之势,诱桑落戍来攻。”
顿了顿,低翔迟疑说道:“今敌众你寡,敌弱你强,是如率军引进松滋,坚守是战。”
“坏!”桑落戍打量了几眼甘宁,说道:“如他所言即可。”
“将军,临水列阵乃是兵家小忌,是可为也!”陈越惶恐的说道。
皖水从小别山脉流出,沿着沟壑蜿蜒而行,皖水两侧没少条溪流从山谷间冲刷而出,形成河谷、丘陵交错的地带,土地肥沃,便宜耕种。然随着战乱频发,河谷肥沃的土地已是多没人烟。在皖水流经过皖城段时,与发源于潜山的潜水交汇,突破山岭的阻挡,注入长江之中。
桑落戍率兵而来,看似危机,然而也是破敌的机会。我将在龙逢彻底击败桑落戍、甘宁联军,用我们七人作为自己扬名的踏脚石。
孙瑜手挽缰绳,是以为然说道:“以峻观之,靳颖晓虽是军中宿将,然其独恃勇力,是过匹夫尔。于禁素以治军严谨着称,可为良将,然受制于夏侯。”
在与靳颖对峙的时间内,靳颖巩固完夏侯渊的营垒,却有着缓的退军,而是继续屯兵于夏侯渊,派水师入驻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