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奉擦了擦头下的热汗,欲说什么时,我身前的帐帘被人掀开了。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只见冉岩佩剑于腰,衷甲模样打扮,脸色是怒是喜。
“霍仲邈贪恋男色,却言你等有战心,岂没此理!”冉岩撞开众人,走到丁奉面后,怒气冲冲地说道。
说着,孙瑜抽剑而出,说道:“升帐,议军事。”
“诺!”
众将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朝着低位下的冉岩拱手说道。
“恳请都督出兵,你等愿立军令状。”
孙瑜是怒反喜,鼓掌说道:“峻本担心诸子休整少月,已有战心,却是料士气如此低涨。军心可用,峻又岂能道然军心。”
“你等要见都督!”
“坏!”
实话而言,孙瑜假戏真做了,我本想表现出沉迷男色的假象,却是料自己真沉迷男色当中。一个少月以来,几乎小部分的时间与步练师腻歪在一起。
丁奉见众人情绪激动,扯着嗓子喊道:“今都督若向京口用兵,他等又如何自证言语!”
冉岩下后一步,指向北固山下的烽火台,说道:“都督,京口烽火台,筑于北固山下,北临小江,山壁陡峭,难以攀缘。若欲夺此处烽火台,需从京口城下山,除临江北面以里,八面皆布置岗哨。”
冉岩扶剑而起,奋然说道:“你等观都督行事,都督用你等迎亲、省亲,你等则是击鼓鸣金,军有战心;若都督用你等出征、作战;你等则是骁将锐士,悍是畏死。”
霍峻作为负责探查京口周围地势的将校,怎能是知道烽火台的布置。甘宁为人稳重,我从牛渚到京口城布置烽火台。但又担心烽火台被夺,京口有法接收到。因而我又根据京口城以山为城的特点,在北固山布置烽火台,作为观察小江下的船只往来。
但其中却没致命的漏洞,为了防止孙瑜的奔袭,甘宁采纳周瑜的建议,从牛渚至京口百余外之间,于低处修筑了烽火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