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见众人态度如此,长叹了口气,说道:“孤所言有失妥当,立嗣之事暂且再议。”
蔡瑁自作主张,又沉声说道:“恳请明公立琮公子为嗣君。”
刘表闭上眼睛,并不想搭理蔡瑁的话。
成奇恰当出来,缓和气氛,说道:“明公身体不爽,奇与诸位暂且退下。不如待明公身体好转之时,再议嗣君之位。”
“正是!”
宋忠见刘表如此被蔡瑁逼迫,心中生不悦,说道:“明公身体不爽,暂议嗣君。”
蒯越带头起身,拱手说道:“嗣君之位关乎吴楚大事,明公身体不爽,我等暂且退下。”
“嗯!”刘表轻声应了下来。
众人陆续出堂,刘琮却是气冲冲地径直走了出去。
那蔡氏瞪了眼刘表,想说些狠话,却又有些心软,气闷说道:“好生照料明公,若有差池,全部处死。”
说完,蔡氏头也不回地出了内屋。
堂外,蔡瑁不解问道:“那时为何不趁机让明公立仲璜为嗣,反而谦退而走。”
蒯越看了眼蔡瑁,叹气说道:“明公治荆州十余载,以仁德治民,南北士人多感其恩。怎能如此威逼,知进而退即可。”
刘表可非虚君,他虽受襄阳士族束缚,但他治理荆州十几年,也有属于自己的亲信、门人。若逼迫太甚,那真就不好看了,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必然会影响他们的名声。
蒯越这种人爱惜羽毛,他可不似蔡瑁那么莽撞、贪心。刘表待他不薄,他也不想撕破脸,互相明牌。
“今明公欲立刘琦为嗣,当下该如何是好?”蔡瑁问道。
“明公能行此举,我料其性命已是不久。”
蒯越捋着胡须,说道:“越说服宋忠为我等所用,成奇、王凯二人需严加看守,襄阳内外亦要仔细核查。今日之事,若被二刘知晓,必生动荡。且命快马送书信与许昌,让曹公早日南下,以免生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