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亦可拉拢后宅之人,为将军美言一二。”熊翰捋着胡须,说道。
“可!”
今下刘磐、熊翰二人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要拉拢后宅左右,为他们说话,只能说慢了几步。且后宅之中有关金屏在,他们想拉拢都不好拉拢。
半响后,刘磐乘马车至州牧府,求见卧榻休息的刘琦。
那日刘琦执意出游沅水,吹了寒风,病情又是加重起来。今时的刘琦脸色憔悴,身形削瘦,所食粥米渐少。
“国安?”
刘琦在侍从的帮助下,靠在枕头上,问道:“今下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兄长!”
刘磐坐在席上,迟疑少许,说道:“弟闻兄长,身体日渐不爽,今特来问候。”
“有心了”
刘琦抿着温水,虚弱说道:“得有人参、鹿茸二物,今下身体尚可。”
“如此便好!”
刘磐心有它念,嘴上应和几句,又沉默下来,思索怎么向刘琦开口。
见刘磐扭捏,刘琦直接问道:“国安若有事询问,但说无妨,无需顾忌。”
刘磐斟酌几许,问道:“兄长以为刘玄德何如?”
“诚实可信,能得人心,心怀大志之人。”刘琦评价说道:“不知国安何有此问?”
刘磐迟疑少许,说道:“汉寿城中荆楚士人多言兄长欲托荆楚与刘玄德,今弟不知真假如何,特来询问一二。”
闻言,靠在软枕上的刘琦,吐了浊气,问道:“国安以为玄德公可托付大事否?”
刘磐微微皱眉,说道:“刘玄德虽恩信于世,然终是外人,与族人亲眷岂能相同?”